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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轻语用钱买下了一个清贫校草。

要求每天接吻三次,欢爱一次,直到她玩腻为止。

校草心有白月光,对她极其冷淡,她却很宠他。

他妈妈肾脏衰竭命悬一线,她就花钱找关系联系肾源,从死神手里抢回他妈妈的命。

他被人嘲讽配不上她,她就砸了几个亿给他投资,将他捧成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。

就连他深夜为白月光打架,她都在背后默默替他收拾残局。

圈子里的人都说,无论孟宴淮做什么,林轻语好像都不会生气。

直到他因为白月光的一句话,点掉了眼角的泪痣。

听到消息后,她匆匆赶到医院,没在那张素来疏离的脸上看到那颗泪痣,目光瞬间凝住。

她恍惚了一瞬,随后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“你为什么要点掉这颗痣?”

孟宴淮淡淡看了她一眼,声音清冷如雪。

“清染说不喜欢,就点掉了。你为了一颗痣特意跑过来兴师问罪,是真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了?这是我的脸,和你无关,你要是不满意那就结束协议,反正协议写明了,你我的关系,到玩腻为止。”

整个房间都因此陷入了死寂。

看着她那神似恍惚的样子,孟宴淮默然,她依然是不同意解除协议。

这些年,不管他怎么做,林轻语就是不觉得腻,俨然一副爱惨了他、非他不可的模样。

他厌恶她这样纠缠不休的态度,脸色愈发冷淡。

“林轻语,我到底还要怎么做,你才会彻底腻?你到底喜欢我什么,我改可以吗?”

林轻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,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。

直到听见一阵脚步声,她抬起头,就看到岑清染站在门口,眼里满是泪水。

“阿淮,我只是随口说说,想看看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,你居然真的点掉了那颗痣。”

一看到岑清染,孟宴淮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,将她冻的通红的手握在手里暖着。

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,有说有笑,像是看不到林轻语一样。

她静静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,心里毫无波澜,默然转身离开了。

回到车上后,陈伯递过来一沓照片,语气恭敬。

“小姐,这是刚送来的林总的近照。”

林轻语垂下眼,就看到了男人那张严肃禁欲的脸。

他的眼角,也有一颗泪痣。

像极了……

孟宴淮。

或者说,其实是孟宴淮像极了他。

陈伯叹了一口气,苦口婆心劝诫着。

“小姐,孟先生就算长得再像少爷,他也终究不是他。”

想起孟宴淮方才那张脸,林轻语唇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
“孟宴淮,现在一点也不像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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