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酒醉的傅柔嫣一把夺过。
“墨染芒果过敏,这果盘谁上的?”
家里因为傅柔嫣的命令,从来不允许保姆购入芒果。
我曾撒娇说我想吃,她只冷冷看了我一眼。
让我摆清楚自己的位置。
我对海鲜过敏,可她首选的约会地永远是海鲜餐厅。
几次送进医院急诊输液,她的习惯也未曾变过。
这一刻我才明白。
不是她记不住。
只是我不重要。
苏墨染笑着将叉子夺过,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。
“柔嫣乖,这都过去六年了,我早就不过敏了,听话,大家都看着呢。”
一句话让傅柔嫣瞬间没了声音,乖巧的样子和平日判若两人。
周围朋友连声笑了起来,表情暧昧。
“不愧是墨染啊,训我们柔嫣跟训狗似的。”
再待不下去,我转身去了卫生间。
返回时,傅柔嫣已经喝的烂醉。
手还紧紧将苏墨染抱在怀